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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自我 |
出处: 作者: 日语点歌系统、日语歌库、音创歌曲云更新、音创A70、A71、H5S安卓盒子、雷石、视易、礼光、天行歌库更新、武汉点歌系统KTV音响批发、家用智能点歌机 2008年04月24日 |
 | |  | | 联络亲人的手机突然没了话费,联络朋友的网吧好久未曾光顾, 相伴朝夕的室友一个个都有双休的安排,于是我只能独自彳亍在街头。嘴里美其名曰散步,心里却觉得孤独的慌:怎么跑到这样一个朋友与亲人都要虚拟联络的地方来了?事业的追求,自由的渴望,难道非得衍生生活的孤寂与情感的孤独吗?     瞎逛到代办点充了卡,然后就走进一个药店。本想去称一下自己长肥了没,但走进之后突然想到母亲常闹的颈椎痛,便咨询了一下,挑了两种说是无副作用的中成药。付款时发现一种马上就要过期,要求换店老大说没有了,还一个劲的说没事,拿回去就吃便赶得上有效期。我没有辩驳他的逻辑,对这种只求卖出药的医德有点淡淡的反感,于是便只要了之前一盒就走人了。     心里挺气的,其实也并不明白在气些什么。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现象应该是习以为常的,可是真正碰到自己的身上,还是不能无所谓地释怀。如果有几个伙伴在一起,碰上这档子事,或许可以做为笑料,但只有一个人时,却徒增了我的离愁思绪。     路过一家煎饼铺,我最喜欢吃的那种,便忍不住诱惑,也不管什么淑女形象,买了一个便边走边吃起来,刚才的不快也外置九霄了。这种忽然的自我的洒脱只因一个饼子,人的快乐说来也就是如此的容易与好笑。     边吃边走着,忽然有个人挡住了我,以为碰到抢劫的了。我可是穷鬼一个,从来没有富过的。最值钱的破手机,拿去卖的话,绝对不会超过一百五的。我对它的爱不释手,那是因为它方便了我与亲人联系,若不是日久生情,舍不得让它下岗,恐怕我也不忍心让它那么笨拙的发挥最后的余热了。老年痴呆也就算了,还那么不争气的总是休克。唉!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绝对维护它的。     我问:“有什么事吗?”     他说:“小妹,可以帮个忙吗?”     我说:“说吧!”     他说:“我们到这里来找一个朋友,但朋友没找到,却……”     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个女的,两人穿着都挺气派。但我没有兴趣听他说完,于是便接口说:“我没有手机,电话亭那边好多。”     他笑着说:“电话亭到处都有,可是我们没有钱呀!”     这样的游戏没碰到过也听得多了,还来玩我?“对不起,我不能帮上你什么忙,抱歉。”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说头也不回的那是说他们,我没走几步就转过身跟了回去。现在这个社会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如果说他们的钱被偷或被抢,对于在深圳这个地方来说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心想大街之上,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的,反正这个地方相对于来说还是我的地盘呢?(这是我们对于外来朋友的说法,喜欢把自己所在的地方称之为我的地盘)还是先了解下情况吧!能帮的话就帮,只要对于自己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在那个女的的后面拍了一下,不知是她骗人心虚还是其它,反正是把她吓得不轻。我对她说:“你们是真的没钱回去了吗?连打个电话的钱都没有?”     她还在做着被我吓坏的动作,嘴里却说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何必让自己这么狼狈。     于是,我便把备好的五块钱给她,说这够你打电话的,叫你的朋友来接你吧!     她不接,还说不要我的钱,只要我给她打个电话。我一听,气晕了,给你钱不一样吗?于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走得很快,谁知她却追上来了,说我伤了她的自尊,她只是想要我帮她付一个电话的钱,我给她钱,谁知她用来干什么呢?或许以后会怀疑这钱到底是帮人了呢还是被骗了呢?     听她说得也挺有理的,便带她到一个电话亭里打电话,打了一块钱。我便打算走,可是并没有那么容易,他们还是缠住了我,说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要我请他们吃个快餐。二个快餐也就十来块钱,但我想不通一天都能饿下来,为什么不等他们的朋友来了再海吃一顿?难道值五块钱的自尊就这样被十几块钱出卖了?她们一个劲的问我电话号码及联系方式,说是明天要回来感谢我。我做事向来是尽我力所能及的,即然做的话也就打算自己认栽,不会想到以几十元而捞来一个大馅饼子,当然没有告知电话号码及联系方式了。她们有几次要吹嘘他们的身份,无非就是多有钱,只是今天不同,明天她们就会是另一个样了,还问我现在的工作的情况,我含糊着回避了,他还说什么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做他的助理,至少给我出两千底薪。开玩笑,以为我是被哄大的还是骗大的呀!虽然觉得可笑,但我很决然的打断了他们的话,并表示我对他们的身份并不感兴趣,也对于他们昨天、明天的事不感兴趣、更对他们的家境及社会条件不感兴趣,只是问他现在还想我怎么帮他们。     其实我觉得很可笑,也知道自己在往他们的圈套里钻,但我不能让我的良心不安。我知道即使就这样走了,也不会有任何人认为我不对,怕的是我今晚会失眠,会觉得遗憾。毕竟人总会有许多的出乎意料的,不是吗?     他们拐弯抹角的说了一大堆,无非是要我借点从这里到宝安的车费给他们,本来是打算给他们十块钱路费的,可是到宝安十块是肯定不够的了,于是给了她二十块。她给我留下了她的手机号,要我一定要联络她。其实我知道我是不会的。如果她们是骗子,我不会让她们有机会再联络上我,如果说她们的一切是真的,我也不想交这样的朋友,我们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我用二十块钱赌的是她们的人格,虽然我无从知道她们是否在骗我,我也知道骗子是没有什么人格可言的,有也是骗子的本色:“骗!”可这却是我做人的基本的原则,在不影响自己的生活情况下能帮就帮——不管人格之赌的输赢,起码的是我的良心会赢的。     “损人利己的事衡量着去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千万不做;利己利人的事绝对要做;损己利人的事偶尔也得做做,但必须是在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围之。”这是我的人生信条,即是永远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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