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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我是我
出处:红袖添香 作者:花生小岸 日语点歌系统、日语歌库、音创歌曲云更新、音创A70、A71、H5S安卓盒子、雷石、视易、礼光、天行歌库更新、武汉点歌系统KTV音响批发、家用智能点歌机 2008年03月14日
 崔若珊答:“没有,没有,哪那么巧。”她又补充,“就是碰到也没关系,谁还没有几个朋友呀。毕海生抿嘴轻笑,一路无话,送至住宅小区门口,崔若珊道谢,预备下车。毕海生随意地说了一句,留个电话吧。”崔若珊一怔,难道以后还跑出去和这个男人见面?但,如果从此断了消息,她心里也是不舍的吧。犹豫之间,毕海生已经把一张名片塞到她手里,他说:“有空打电话给我。”
  
  崔若珊认真地把毕海生名片上的手机号保存在了自己的“诺基亚”里,然后她就把那张名片丢进了垃圾筒。她只需要这一串数字就够了,其他的,要了也没用。她虽然保存了号码,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得会拨打这几个数字。换言之,主动权在她手里,毕海生很有绅士风度,他把这个决定权给了崔若珊。如果她决意不再和他有任何关联,他是找不到她的。当然,也不排除街头偶遇那样的情形再一次发生,但,人海茫茫,相逢并非唾手可得。
  晚上,洗完澡的崔若珊久久地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打量自己。她展开毛巾遮住了鼻子以下的部位,露出一双虽然不大,却清澈、明亮的眼睛,眉毛细长乌黑,光滑的额头至发根处显现出一个俏皮的桃尖。毕海生说的没错,她脸的上半部确实很漂亮。她又把毛巾拿开,她的鼻子小巧,挺拔,美中不足的是嘴巴略微大了点,小时候曾被同学奚落“大嘴妞”。
  李达照例回来晚了,满嘴的酒气,男人大都这样,工作就是应酬。李达虽然不抽烟,却有酗酒的毛病,好在他喝多了只想睡觉,并没有发酒疯的恶习。崔若珊从李达的身上联想到了毕海生,毕海生一定也是喝酒的,他酒喝多了是什么样呢?他的生活是什么样呢?他看上去像个有钱人,名片上的头衔是某日化公司的经理,但崔若珊不大相信名片。李达名片上的职位还是个副总经理,其实他也就是主管业务的小头头,跟屁虫一样跟在他们领导身后。
  崔若珊继续她的猜测,毕海生是不是也像李达一样夜夜迟归呢?他的妻子是做什么的?崔若珊对这个男人生出无限的好奇。
  次日早起,发生了一件意外。
  崔若珊把李达替换下来的T恤衫扔到洗衣机的时候,她在T恤的领口发现了几根头发。衣服上沾几根头发并不奇怪,只是这头发与崔若珊和李达的头发均不同。李达就不用说了,他习惯留寸头。崔若珊的头发则是削成参差的碎发,刚好及肩,出门的时候散落在肩头,回到家用齿卡夹在脑后。她曾一度把头发漂染成蔷薇红,现在颜色淡了,但发梢还泛着微黄。可是,李达衣服上沾着的这几根头发却是纯黑色的,它们的长度大约是崔若珊头发的两倍,弱智也能判断出这几根头发不属于他们家的任何一个人。
  崔若珊脑子里很快浮现出一个长发飘飘的年轻女子的影像,但她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暂时还想象不出那个女子的全貌。她跌坐在沙发上,十分沮丧。就好像一支心爱的口红,自己使用的同时,别人也在偷着用,而她却浑然不知,这是一种很龌龊不洁的感觉。闷坐了一会儿,她拎着这件衣服和几根长发冲进卧室,质问李达:“你怎么解释这几根头发?”李达迷迷糊糊从睡梦中睁开眼,他没有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被迫坐起来,一只手揉着眼睛,一只手抻过自己的T恤困惑地说:“我的衣服怎么了?”
  “你衣服上怎么沾了好几根女人的长头发。”崔若珊边问话边盯着李达的眼睛,李达却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他嚷嚷:“我怎么知道?”
  “难道头发自己跑到你衣服上的?”
  “完全有可能。”李达解释,“头发这东西有很强的粘附性,说不定风一吹,或者经过什么地方,它就沾到衣服上了。”
  崔若珊看到李达理直气壮的态度,又拿捏不住了,她疑惑地问:“你们同事有留长发的女人?”
  “多了,现在的女人大多都是长发披肩。”李达嘟嘟囔囔地又转身躺回床上,嘴里还抱怨,“好好一个周末,神经兮兮的,都让你搅了。”
  李达的态度使崔若珊的兴师问罪就像一枚坚硬的石子打在弹簧垫上,不仅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效果,那石子还反弹而起,重新砸回自己头上了。难道是她太敏感了?事情的真相或者根本没有她想得那么复杂?那个长发飘飘的女子肯定是存在的,但是她和李达没有任何关联,他们只是街头偶遇的路人,或者公司的同事,擦肩而过之时,风把她的几根掉发吹到了李达的衣服上。
  是这样的吗?
  崔若珊不由想到毕海生,她阴暗地思忖,毕海生的衣服上会不会沾上自己的头发呢?她回忆起他们见面的场景,他们只是握了握手,除非拥抱,或者亲热,否则,头发轻易蹭不到对方的衣服上。崔若珊不甘心地把李达的T恤整体检查了一番,又用鼻子嗅了半天,她没有闻到陌生的味道,也没有发现衣服上有残留的口红印之类的嫌疑。仅仅依靠几根头发,背叛的罪状难以成立。崔若珊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她好像宁愿相信李达的背叛是真的。她的嫉妒心在这种迫切寻找证据的过程中不经意地被忽略了,她似乎潜含了这样的念头,只要李达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就有理由效而尤之,她为自己潜藏的想法吓了一跳。
  因为是周末,崔若珊抓紧时间洗衣服,李达起床后帮衬着收拾房间,擦地板。搞完卫生就快10点了,两个人赶紧出发,他们要去看一个星期没有见面的女儿。夫妻两个都很惦记那个调皮的小丫头。
  虽然没良心的小东西并不怎么想念他们。
  半个月过去了,瓶中的百合花早已枯萎了,凋谢了的花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崔若珊固执地把它们夹在水中,叶子倒还绿油油的。花朵虽然美丽,但它们的生命却如此短暂。李达嘲笑崔若珊,一万年不买一次花,偶尔买一回吧,还想养老呀,难到准备让它长成大树不成?崔若珊懒得反驳。她一直没有找过毕海生,她想,如果我主动打电话给他,他会怎么想?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孩子,这样的身份,又找机会联系,岂不是想发生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她抹不开这个面子。
  单位里无所事事,崔若珊没什么野心,所以勾心斗角的权利角逐沾染不到她身上。这几天,闲极无聊,她总是不停地把玩手机。她把自己能够记起的一些诗词费劲地输到手机里,什么“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还有“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她一个字一个字输到手机屏上,却不知道给谁发出去。曾经也有几个要好的女友,婚后却都疏于联系了。男性朋友更没有,除了几个中规中矩的同学。她不喜欢打牌,不擅长跳舞,职业又是枯燥乏味的档案工作,虽然清闲,却极少有出去应酬的机会。旧的朋友淡了,却也没有结识新的朋友,久而久之,崔若珊感觉自己是一座四面环水的小岛上的植物,孤零零的自生自灭。她的性格里有一种冷冰冰的东西,就拿收发短信这样的事情来说吧,逢年过节,总是收一条短信,再回复一条,就连对惟一的妹妹也是如此,从来没有主动、热情地联络过什么人。无聊的崔若珊把这些酸文假醋的诗词发到了李达的手机上,很快,李达打她办公室的电话,问:“有什么事情?”
  “没有,闲得无聊。”
  “什么萧郎是路人,吓我一跳。”
  “我只是想试试自己能记起多少古代诗词。”
  “你们那单位就是太闲了,你身上都快长出苔藓了。”
  “机关都是这样。”
  罗芳的生活明显比崔若珊丰富许多,说起来,她只不过比自己小两岁。婚姻真是缠磨人的东西,崔若珊看到罗芳就不由感概。办公室的电话一多半都是找罗芳的,没事的时候,她不是抱着手机收发短信,就是泡在电脑前上网。她应该不缺男朋友吧,但却迟迟不见她结婚。崔若珊听人说起过她和一个已婚男人交往,那男人迟迟离不了婚,这事就不了了之。罗芳大学一毕业就分到了崔若珊所在的科室,她们一起工作了这么些年,但除了工作,私交甚浅。崔若珊感觉到罗芳对自己有隐隐的敌意,女人和女人,本身就是同行,同行天生是敌人。
    罗芳不漂亮,除了皮肤白皙,其他的乏善可陈。她眼睛太小,鼻子扁塌塌的。哦,还有,她很丰满,但是丰满过了头,胸部虽然圆润、挺拔,但腰围看上去就像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一般。崔若珊觉得自己当初怀女儿,差不多怀到五六个月的时候,也不过和罗芳现在的体形差不离。罗芳和崔若珊站在一起,不知道底细的人一定以为罗芳是个结过婚的妇人,崔若珊是个未婚姑娘。罗芳有时候嚷嚷,我以前是一尺八的水蛇腰。崔若珊每次听到她这么说,就忍不住撇嘴,少女时代,谁没有过曾经的小细腰呀?崔若珊偶尔会遗憾,每天面对着一个同性,不仅找不到惺惺相惜的好感,反而面合心不合,私下里彼此都不喜欢对方。背后,崔若珊听到过旁人转述罗芳嘀咕她的闲话,罗芳背后说她是个自以为是,其实很愚蠢的人。她听了后非常气愤,差点找罗芳理论,但很快,她就平静下来。罗芳说出了一个事实,崔若珊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而且她也不够睿智,这一点,崔若珊自己也心知肚明。
  她和罗芳的罅隙并不全赖罗芳,很大程度上,问题出在崔若珊身上。她不够宽容,对人对事过于挑剔,苛刻,本性的东西很难改变。
  午休时间,罗芳不知跑到哪间办公室转悠去了,崔若珊终于按捺不住给毕海生发了一个短信。她挑选了一个不荤不素的段子,不是风花雪月的诗句,也不是假模假式的祝辞。好笑却不过份,正合时宜。短信发出去没一会儿,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一看,果然是毕海生的号码。崔若珊心神不宁地摁了接听键,毕海生的声音彬彬有礼:“请问您是哪位?”崔若珊一时想不出应该说什么,她结结巴巴“嗯,哦”了半天,毕海生却听出了她的声音,“是崔小姐吧?我,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
  崔若珊听了这话,心头一热,她本能地解释:“我怕你忙,不便打扰,就发了个短信。”
  毕海生笑呵呵地说:“崔小姐的电话,随时可以打过来。”
  如果早几年,愚钝的崔若珊会把这话当成是一种客气,但现在,她能够准确地判断出,这是毕海生给她的暗示。成年男女之间不需要拖沓的客套,它是直奔主题的,它的任何指向都是清晰的。虽然崔若珊内心一直把毕海生给她鲜花、请她喝茶、送她回家这一系列行为,主观的臆想是一种没有任何索取的纯情的举动,但事实上,它发生的每一个环节都是脉络分明的,他看上去是被动的,但实则是主动的。他在诱惑她,他诱惑她的终极目标是什么?彼此其实都是清楚的。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并不是在花店,我对你撒了谎。”
  “啊,不在花店在哪里?”崔若珊理所当然地表示惊讶。
  “红叶书屋,”毕海生忽然说出那间小书店的名字,“几年前,我也常去那里,曾经碰到过你好几次。”
  “那天在‘似水流年’,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崔若珊表示不解。
  “如果你不再和我联系,我就没必要让你知道真相了,”毕海生在电话里呵呵一笑,“花店遇见你,确实很意外,卖花姑娘的误会促成了我们的相识。”
  “第二天,你是不是特意又去花店?”
  “是的,刚好那天我不太忙,我猜测你应该会再去那里,所以我也去了,果然路上就碰到了。”毕海生很坦诚。崔若珊却不由心悸,这个男人,城府如此之深,仿佛什么都算计到了,恐怕他连崔若珊迟早会主动给他打电话也算计到了。她又问:“你在红叶书屋见过我几次?”
  “不记得了,好多次吧。你不太注意周围的人,所以没有留意我。我那时还没结婚,还想追你呢,哈哈……”他自嘲地笑了半天,又说,“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你和卖书的女孩说起你的丈夫,我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说实话,当时心里很失望,那以后,我可能就没有再去过红叶书店了。”
  天哪,事情原来是这样子的,真相远远偏离了她的思想轨道。那么,毕海生对她并不只是擦边的好感,而是曾经暗恋过她。怪不得,他会毫不犹豫地送花给她。崔若珊觉得这件事的性质完全变了,毕海生在崔若珊心里的分量像一团发面“呼呼”地膨胀了。他表白完心迹后,开门见山地约崔若珊见面。崔若珊此刻还没有完全从他的话中走出来,她沉浸在几年前关于红叶书店的点滴回忆中,她似乎隐隐约约地记起确实有过那么一个年轻男人悄悄地盯着她看过,但是那个男人的面容太模糊了,她怎么努力也想不出他确切的样子。这时候,毕海生忽然提出要见她,她吞吞吐吐半天,还是婉拒了,她觉得这样的见面不妥,不妥在哪里呢?她又找不出原因。她撒谎:“改天吧,我最近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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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人: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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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02-11  梦回故乡  
评:不知道什么意思,瞎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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